“没办法,实在太好笑了,一时忍不住嘛。”

    “呵呵。”

    见她调皮的皱了皱鼻子,秦安顿时忍俊不禁。

    两人恩爱的一幕,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无声的在裴氏三人脸上啪啪啪作响。

    裴景恒脸色黑如墨汁,但又拿萧云绾无可奈何。

    国公夫人靠在裴钰肩头,手帕捂脸,泣不成声。

    裴钰无心宽慰伤心欲绝的母亲,泪眼通红地瞪着面前的两人。

    登时。

    夜下的秦府门前,冷寂又压抑。

    萧云绾理了理脸上的仪态,站在秦安身旁继续散漫看戏。

    昨晚才知晓裴焕并非他们血脉,却全府封锁了消息。

    为了就是不让外人知晓他们国公府竟傻傻地被耍了三年,还将唯一有可能是他们血脉的儿子给搞丢了。

    忍了一天,趁着天黑才跑来求原谅。

    同样是怕外人瞧见,他们国公府狼狈的模样。

    说到底啊,全是为了他们自己的面子。

    若秦安只是一个庸碌无为,平平无奇,丢在人堆里便隐没身影的人。

    怕是国公府宁愿接受毫无血脉的裴焕,也不会跑来降低姿态。

    可秦安现在不一样了。

    眼下是圣上身旁的肱骨大臣,手握重兵的骠骑将军,又与承阳公主萧云绾有婚约。

    此等荣耀,足以振兴国公府。

    但他们并非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