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废物,活着也只会拖累本殿。”

    他看了一眼染血的匕首,又冷冷瞥了眼郑逸风的尸体。

    随即,淡漠无比地开口:

    “去,将刚打晕的贱奴拖过来,京兆府的人应该在路上了。”

    “是。”

    侍卫这才将一早打晕的六耳丢至尸体身旁,同时染满血的匕首捡起塞进六耳掌中握紧。

    登时染红了手。

    ........

    秦安正闭目假寐,忽听外间传来动静。

    “公子,不好了!”

    “出了事何事?”

    秦安起身拉开房门。

    只见五竹和莫雷神色焦急,五竹眼底甚至还有了泪。

    秦安眉头拧紧,顿时知晓出了大事。

    “公子,六耳他......被京兆府的人抓了!”

    五竹终是绷不住哭了,抓着秦安的衣袖哽咽不已:“说他......杀了长宁伯世子!”

    “什么?他杀了郑逸风?”

    秦安大惊,这怎么可能!

    六耳一介守门家奴,怎会胆大杀了堂堂长宁伯世子。

    这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

    且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