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比他们国公府更忌惮的人,便是当今圣上了。

    秦安又几番得罪了太子,太子又岂能容他。

    何须他们动手?

    “阿姐,我们当真什么都不做......”

    裴焕轻轻扯了扯裴钰的裙摆,低声试探问询。

    裴钰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声,见弟弟咬着唇闭上了嘴,接着目含希冀地凝住裴景恒。

    她虽是女儿身,但脑子并不比男子差。

    只是多时脾气易躁了些,容易下意识做出一些不过脑的糊涂事。

    但也能看透其中的尔你我诈。

    裴景恒却没理睬女儿,反而沉吟片刻后,突兀笑起。

    “呵呵,原来如此。”

    确实不需他操太多的心。

    “父亲?”

    裴钰二人均不明所以。

    “有道理,有道理!是老夫糊涂了。”

    裴景恒摇头感慨一番,似乎颇受启迪,随即吩咐下去:“派人盯紧兵部,若是有何情形,及时回禀。”

    随即又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言罢,便陷入沉思,一时间无暇顾及裴焕和裴钰。

    “爹。”

    见父亲没有所动作,裴焕明白阿姐的意思,但还是急道:“依孩儿之见,我们应该派人盯住秦安,以防他行事,我们也好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