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努又是他的人,满朝文武再次知道了他的野心。

    原还以为他失意颓丧了,没想到还在暗中悄摸发力。

    雍正当街殴臣一事以此宣告结束,但动静太大,瞒也瞒不住,后宫也知道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众妃嫔给皇后请安时,齐妃以此事挤兑华妃。

    “我可不像年家做事如此难看,这年大将军竟然干下此等丑事,那五阿哥都把证据摆上来了,还死不承认。”

    “不愧是某人的兄长哦,你们年家的家训就是如此轻狂吗,哎呀,差点忘了,华妃妹妹给温宜公主用安神药时也死不承认,哦?”

    华妃气得拍桌,虽然心里也觉得哥哥糊涂,但她自然为年羹尧说话:

    “哥哥那是被苏努下了毒,失了神志!齐妃,你不要在这里以讹传讹!”

    “你们李家又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知府,也敢对我哥哥说三道四,教得你这么个蠢人出来,害得三阿哥也不甚聪明!”

    皇后乐得看华妃不忿,帮着齐妃说话:

    “华妃!齐妃与你同为妃位,你怎可如此说她,三阿哥再如何也是皇子,岂容得你评头论足!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华妃怒火中烧,连她一起骂:

    “皇后娘娘怀了孕就是不一样,连人都硬气了,可叹前面还有两个年长的嫡子占着位置,也不知道你腹中孩子生出来入不入得了皇上的眼!”

    她说完,连礼都不行就甩着帕子走了。

    皇后抓紧了扶手,心中阴狠无比,可她现在连景阳宫都出不去。

    皇上说这是他珍贵的一子,不能出任何差错,命她在宫中安心养胎。

    “绘春,田福安那边怎么没消息了?”

    绘春上前小心翼翼道:“回娘娘,前些日子人员调动,田福安被苏公公选中调去温泉行宫了。”

    皇后皱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那蜡烛呢?”

    “已让内务府从蜡库调取,以前的也不曾做了。”

    皇后烦躁地揉了揉额头,那岂不是让那两个贱种逃过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