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温柔没一秒,弘昭就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压着背摁在了桌子上,随后对方就要解他的裤子看伤情。

    弘昭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抬脚后勾,一个蝎子摆尾,下一秒,就与弘历换了个位置。

    弘历的脸被压着贴在冰凉的石桌上,脑子都嗡了一下。

    “明知打不过我还动手动脚,难道你不蠢吗?”

    弘昭抽出弘历的腰带,将他的手反捆住。

    甚至嫌他辫子碍事,把它扔前面去让弘历自己叼好了,又从屋里找了一截麻绳,直接将他吊在了银杏树上。

    以前弘昭还是狐狸形态的时候,犯了错就会被妈妈吊树上反省,这法子就这么被他学去了。

    弘历羞愤不已,又庆幸自己提前把人都赶了出去,没人看见。

    他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无用后,开始用弘昭的脑回路讲道理:

    “我可是你兄长,哪有弟弟会把自己兄长吊树上的,但凡是个人,就干不出这荒唐事!”

    弘历果然看见弘昭的表情出现了迟疑,他再接再厉道:

    “你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弟弟要敬重兄长吗?还不快放我下来!”

    弘昭想了一会儿,靠近被吊在树干上的人,脸上是明媚的笑意:

    “哦,那你现在可以当我是畜牲,畜牲不仅会对兄长不敬,还最喜欢咬人了。”

    弘历看见自家弟弟惑心的丹凤眼中闪烁着野性难驯的猩红,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掰开自己的脑袋,嗷一大口咬在自己脖子上。

    “啊!”弘历声音凄厉地叫了一声。

    他的声音吓了弘昭一跳,赶紧心虚地舔了舔自己刚刚咬过的位置。

    其实他根本都还没碰到呢,这人就叫了起来。

    碰狐的瓷来了。

    弘历就是装的,他们日夜待在一起,他还不知道自家弟弟什么德性,又爱演又爱玩儿。

    就像假装很凶要咬主人的猫,结果原本能咬穿手掌的牙齿啃了半天只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小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