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脚还没踏出去,就有力量将她扯了回来。

    “你就待在这里,那也不准去。”温晚想说自己不用他管,可是这样的口吻听起来反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只得冷笑了一声,不再挣扎,也不再试图去讲道理。

    在此之前,她曾经有那么几次错觉,她和傅斯寒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一样了,在往好的方向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可是,从刚才他的几句话里,温晚就认清,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最起码,在傅斯寒的眼里,她和他从未平等过,但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他那样的人,站在他那个位置上的人,她有什么资格跟他平等…?

    没多久,医生就赶了过来,强顶着房间里可怕的低气压替温晚做了检查。

    “伤势不严重,应该是接触时的力道及时的收敛了一些…”医生最终得出结论,但腹部大片的淤青却有些骇人,医生最终尽职尽责的开了一些内服外敷的药,才放心离开房间。

    温晚的房间一时半会没办法整理出来,傅斯寒也不准许她轻举妄动,于是她只能选择留宿。之后谁也没再对谁说一句话,沉默,却像刀子一样切割着两个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