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是说的什么东西?!”

    老头儿使劲把茶杯墩在桌子上,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哪里是非陆语言的发音特点,这分明就是一句我国关外的方言!我们十几位专家不辞辛苦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帮你们翻译一句关外方言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那个谁,我现在就要回去,我简直是没法和这些没文化的土包子沟通啦!”

    老头儿站起身来嚷嚷着要走,带队来的那个人赶紧拦住他,好话说了一箩筐。

    老头儿还不依不饶的大吵大嚷,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说顾佩莹这句话根本就没法翻译,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算了。

    眼看着那群专家个个都吵着要走,我实在是有点火大,站在老头儿面前眼神一冷。

    “上边请你们过来是帮我们翻译的,不是请你们来做大爷的。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这句话关系着十几条人命,要是出了岔子你能担待的起吗?!”

    我一声大吼,老头儿吓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里。

    带队的那人好说歹说劝了半天,那群人才慢慢平静下来,妇女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小伙子,不是我们不肯帮忙,就是……我听着这句话就没有一点非陆语发音的特点,这要让我们怎么去翻译嘛。我敢拿我三十几年的学术造诣跟你保证,这真的不像是一句非陆语,要不……姑娘,你再好好想想,那句话真的就是你说的这种语调?”

    顾佩莹认真的对那个妇女点头,一屋子人都七嘴八舌的说,他们谁都没听过这样的非陆语言。

    我想想这妇女说的也对,顾佩莹刚才说的明摆着就是一句字正腔圆的纯正关外话。

    因为出马保家仙就是关外人,金花教主说的肯定是关外口音了。

    我们三个人挠了挠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带队的那人赶紧打了个圆场,说各位专家长途奔波也很累了,先让他们回酒店去休息一下,顾佩莹的那句话他已经录下来了,可以发给各位专家慢慢破译。

    他带着那群专家走了,我们三个人关上门,一起长叹了一声。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屁事都没干,还把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搞的更糟了。

    我挺后悔的,我真不该多嘴说那句话可能是句非陆语,这下倒好,老A费劲巴拉的搞了这么大一个阵仗,结果除了吵了一架啥事也没干,还白白耽误了一天时间。

    第二天一早,我有点坐不住了。

    按照前几个人死亡的时间规律,今天下午一点左右就会是第四个人死亡的时间了。

    顾佩莹给老A打了个电话,询问他那群专家有没有破译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