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初:“……”

    想太多,虽然她嘴炮过很多次想找个青春男高,但这纯属过一过嘴瘾罢了。

    她的道德标准在拉灯文学里应该算得上高的。

    二人到了外婆家。

    外婆是个很慈祥的老太太,藏蓝色的旗袍带些岁月的优雅,温润的珍珠耳环轻坠在耳边。

    一进门她就瞧见了沈念初脑袋上的伤,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这伤是怎么回事?”

    沈念初能感受到胸腔里那属于原主的酸涩情绪。

    在这唯一真心疼爱她的外婆面前,撒娇哭泣和委屈这些早已被她藏匿起来的情绪总是会不受控制般涌出来。

    待酸涩感散去,她朝外婆笑笑,倒是含蓄起来,强扯出一抹笑来,“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了。”

    撞到哪里能撞成这副样子?

    想到今天沈念初去了哪里,外婆的面色变得很难看。

    她似乎想要碰一碰沈念初被包扎的伤口,却又怕碰疼了她,忍了又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进去帮外婆招待下客人,外婆出去打个电话。”

    沈念初点头,走进了客厅,她知道外婆一定会痛骂沈母一场,而沈母那边对她的厌恶会更加深,但这并不重要不是吗?

    书里原主到死都没有接受过父母一丝一毫的爱,她自然不会贱到去替原主和父母重修于好。

    那未免对原主也太不公了些。

    原主脾气好从不给那些人找难堪,可她沈念初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忍气吞声这四个字,最多只认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凡招惹到了她,必然会在小本本上记一笔,迟早要讨回来。

    察觉到沙发上的人投来的视线,沈念初抬头。

    除了宴明澈外,沙发上还坐着两个男人。

    正对着大门的男人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翘着二郎腿朝沈念初看过来,眉眼凌厉,视线落到她后脑勺上时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挺帅,但没有旁边那位帅。

    坐在另一侧的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装,衬衫扣的整整齐齐,肤色很白,连眼皮上的血管都能隐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