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也应该换了。

    她索性也将里衣一道脱了,她动作麻利,不过眨眼的两息时间,人已经脱得光不出溜,一丝不落。

    若是脸白是梅久的长处,她院子洒扫风吹雨淋,其实脸是露在外出的,到底还是晒黑了一点。

    可身上的未见光的白,才真真是雪白,如丝滑的牛乳,细腻的雪锻,上好的琼脂,无暇的美玉。

    让人爱不释手。

    午后阳光正胜,透入内室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白得发光,晃得人眼晕。

    傅砚辞不过侧头瞥了一眼——

    眼神一沉,下一瞬却是将榻上的斗篷整个将她给拢住了。

    “做什么?”他问道。

    梅久十分不解,“脱湿衣服。”

    她想到方才被傅砚辞捉弄,忍不住回敬道:“公子以为我在想些什么?”

    傅砚辞气息有些加重,抱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便将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拉近……

    于是,梅久便是一怔,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砚辞。

    他勾了勾唇角,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不重要,现在我想干什么,你可知晓?”

    他语气仍旧波澜不兴,可重音分明放在了干字身上。

    梅久赶忙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

    不是她色厉内荏。

    实则是那日被傅砚辞折腾得险些去了半条命。

    傅砚辞算是鳏夫吧?又曾带兵打仗,身体条件优越,那气力仿佛使不完,冲锋陷阵是个好手。

    杀敌用起来应该不错,可帐子里都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