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权给堂兄李标,发了一条微信。

    而且他还给杜飞拍了照,把照片也发给了李标。

    过了不到十分钟,一辆大奔开了过来,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下了车,看了杜飞两眼,笑道:“杜先生,你到了真定,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应该来接你。”

    “不必客套,带我去见你爹吧。”杜飞说道。

    他说话做事,一向都是直接爽快。

    李标点了点头,上车后才问杜飞:“你怎么和庞知秋起了冲突?”

    “这厮把半截香蕉扔到我的车上,我让他把香蕉拿走,他却扔给我一万块钱,让我自己弄掉香蕉皮。”杜飞说道。

    李标犹豫片刻,说道:“他爹庞千里,是常山第一高手。也是李涣的大舅子。”

    杜飞明白了李标的意思。

    李涣明明是李标的二叔,但李标却直呼其名,连虚假的客套都没有。

    这就证明,李标之父李澶,与李涣的关系很差。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爹和你的庇护。如果那个庞千里,想要给他的儿子出气。我独自一人对付他便是。”杜飞说道。

    “杜先生,你别误会,我和我父亲,绝对不会看着你被庞千里殴打。”李标说道。

    杜飞笑而不语。

    回到了李家,见到了李澶,简短的客套了几句,杜飞便让李家的仆人,帮李澶把长裤脱下。

    李澶久坐轮椅,行动不便,几个仆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他把长裤脱了。

    只见他双膝以下的一对小腿,完全乌黑。

    杜飞用力捏拧李澶的小腿,问道:“你有没有感觉?”

    李澶摇了摇头,说道:“八年前,我就毫无感觉了。”

    “你的骨头和腿部经脉,都已经被毒素给腐蚀了。”

    说完,杜飞从芥子袋里,摸出一粒药丸,递给李澶:“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