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听懂了这里头的门道。

      代入今天的情景去套用的话,可能正是马舅说的这种情况,因为他没收我们的钱,所以这才落得因果转到了老张身上,让他变成现在这幅德行。又因为老张是马舅的外甥,所以在坐的我们三个,目前是谁也脱不开了。

      我心中疑虑难以消除,问:“马舅,我不会也有什么危险吧?”

      马舅摆摆手说:“别说是你了,我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从今日起,怕也有七灾八难躲不开呀……”

      这话就是直接默认了,我也会跟着倒霉。

      马舅忽然瞥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倒是挺机灵的呀,比我外甥,嗨,强太多了。”

      我被他夸赞,却笑不出来,只想如何补救,问马舅:“马舅你说个数,眼下我们的处境,拿多少钱出来才能摆平?”

      马舅眼光里似乎立即就闪过一丝市侩的神色,老张立即打断我,不耐烦的说道:“拉倒吧,别龙马,你真是一点旧情面都不讲啊,我兄弟的钱你都想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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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