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电流声陡然在她识海中响起。

    “叶从心,只要你与我签订契约,替我掠夺气运,你就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虞昭艰难的调动神魂之力,问:“那被我掠夺气运的人又会如何?”

    “也许泯然众人,也许倒霉透顶,或者死了也不一定。”

    “那我不签。”

    “为什么不?”

    “我活得尚且艰难,又何必拖无辜之人下水。”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确定,更没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你和我签订契约就不会死!以后也会一帆风顺,以前看不起你的人都会匍匐在你的脚下。”

    “在五行道宗,没有人看不起我。”

    她的身体再糟糕,也有宗门的叔伯为她撑腰,没人敢欺负她。

    “虞昭呢?明明你和她岁数相仿,她却拥有你梦寐以求的顶级天赋,还有强大的师尊以及疼爱他的师兄们,你难道就不恨她吗?”

    “虞昭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的天赋又不是从我这里抢来的,我为什么要恨她?”

    虞昭只觉莫名其妙。

    “你……”

    识海中的声音被虞昭气得哑口无言,一个劲儿叹气,说虞昭榆木脑袋,不知道抓住机会云云。

    他叨叨个没完,虞昭索性将他当做调剂心情的活动,任由他说,时不时再附和两句,以免他早早放弃。

    然而听着听着,虞昭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她不是快死了吗?

    怎么还没有死?

    她低头扒拉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