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扶砚在拿起筷子之前,看了眼宋熹,夹了块脆皮乳鸽到她餐碟中。

    后者只知道低头干饭,其实他们说什么话,都悉数听进了她耳中。

    眼下,好像并没有她插话的余地。

    “前几天,我刚跟你爸喝过酒。他的酒量可是不浅呐!虎父无犬子,你的酒量也一定不差吧?”

    “平常都是浅酌,很少有喝多的时候。至于酒量,我估计比不过我爸。”

    “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未待商扶砚回应的,宋熹接过话头,“爸,你是想把他灌醉吗?”

    “你这孩子。”宋韵碰了碰女儿的胳膊,显然是在这酒桌上,要女儿别管的意思。

    紧接着,宋韵招呼商扶砚喝酒、吃菜。

    商扶砚一边与他们聊着,也时刻注意着坐在身旁的宋熹。在她够不到想吃的菜时,会主动夹给她,也会亲手给她剥大龙虾。

    这些全被宋氏夫妇尽收眼底,未来女婿是个体贴入微的,知道照顾女孩子。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

    红酒接着一杯,又一杯。

    酒品见人品,可能这是每个男人第一次去岳父家的必修课,更是硬性考核。

    宋熹却有点儿心疼商扶砚,万一喝醉了头痛难受不说,还很伤胃。

    就在他们第七次碰杯时,宋熹夺走了商扶砚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她忍住口中辣意,没有表现出很难受的样子。

    这让三人都有些惊讶,很快却又明白过来。

    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满满的温柔。小姑娘是在关心他,这就够了。

    宋熹将空酒杯搁在餐桌上,看向坐在对面的父母:“酒已经喝完,该吃饭了吧。”

    话点到即止,宋建国也不再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