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忍不住轻笑一声,“按照你的逻辑,我要是叫你老婆,是不是最后得成了老婆婆?”

    “这叫青丝到白发,也是一种浪漫。”

    商扶砚辩驳不过,认真开着车,半小时的功夫到了清风别苑。

    上楼时,宋熹与他刻意保持着一点儿安全距离。

    总感觉,此刻的他有点儿危险。

    那眸光,像是要将她立刻吃了。

    宋熹掌握主控权,最先开口,“我晚餐想吃四菜一汤,行不行?”

    “你想吃满汉全席都行,关键是得有食材。”

    “食材有什么,做什么就行,我不挑的。”

    宋熹将做饭这项任务,成功甩给了男人,她则去逗弄乌龟了。惹得乌龟缩在龟壳里,抱怨不堪,一时间都不愿意将头伸出来。

    从这天以后,商扶砚每天都会开车接宋熹下班,用实际行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宋熹更向他保证,这一辈子只喜欢他一个。

    男人这才被哄好,只不过在夜里,难免会被缠着折腾一番。

    有个词可以形容:食髓知味。

    宋熹已深深体会到,更觉得他的人设,与传言严重不符。

    事后,商扶砚在她耳边低语:“古板禁欲是男人保护色,对你,我只想狠狠占有。”

    宋熹不甘示弱,回应道:“那你可小心点,被占有后的我,很可能会变成超级黏人精。”

    “我巴不得你黏着我。”

    “那我可就像小尾巴一样,你甩都甩不掉啦。”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怎么亲都不够。想日日与她在一起,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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