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招式?这是怎么个说法?可别跑出去之后慢性死亡啊。”

    胡小月老老实实回答。

    “我哪儿敢啊?胡乱杀人,主人你肯定饶不了我。我只是把指甲弹出来,然后有一些麻痹痛觉的神经毒素而已。所以锋利的指甲把胳膊划破,他们暂时感觉不到疼痛。”

    “而且因为指甲薄而锋利,不会瞬间流血。但他们这么剧烈运动,估计待会儿跑到楼下,伤口裂口,麻痹消失,就会鲜血直流又疼痛无比了。”

    “不过是在胳膊上划一道口子,也就流血看着吓人。只要不是傻子,看着流血知道痛了赶紧去医院包扎,死不了的。当然,如果真是没脑子蠢货,任由伤口流血不管,那也不能怪我吧主人?世界上没这么蠢的人吧?”

    我点点头。

    “说的也对……让这些小混子吃吃苦头也好。相当于用匕首在他们胳膊插一刀,算是合理的惩罚。”

    她问:“那这个鸡冠头怎么办?”

    我说:“这家伙身上的戾气比跑的那几个重不少,虽然不至于杀人或者重伤人,但估计肯定也有许多伤人的前科了。既然如此,就让他以后没有伤人的机会,同时也算做个惩罚。”

    说完,我一边上楼,朝瘫在楼梯上爬不起来的鸡冠头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啊!你要对我做什么?我警告你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如果对我做了什么,会被抓去吃牢饭的哦。你……啊啊啊!!!”

    鸡冠头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因为我已经直接一脚踩踏在了他的右手手掌上,发出咔嚓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

    然后,迈了过去。

    胡小月跟在我身后,也抬腿从他身上迈了过去。

    “啧啧,手掌粉碎性骨折啊?以后他这右手算是彻底的废了。也没机会打别人了。还是主人说话算话。不过,如果他们报警怎么办?”

    我耸耸肩。

    “他们有证据吗?这里又没有摄像头。如果空口白牙地说,你觉得,警察是会相信一些有前科的地痞小混子,还是相信一个名校高中就读还考年级第一的好学生?我看他们连警局都不敢进吧。”

    一边说着,我俩继续往楼上走去,很快就到了五楼。

    这栋楼本身就已经废弃了,所以五楼被黑豹帮占据之后,整个打通,成了一个很宽阔的空间。又违规地拉了一些电线,在房顶悬挂着一个个白炽灯泡。

    让这里的灯光显得昏黄而充满了阴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