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年纪不大的花殿乾却早已经是酒中常客,这日喝了点酒又在自家酒楼里大肆抹黑起了张少白,连带着非议张家。

    “他张少白现在是威风,想当初还不是被我一脚踩在地上!”花殿乾两个脸颊像猴子屁股一样红,站在酒桌上四摇八晃,说着还抬脚用力的在桌子上踩了一脚。

    “他张家就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迁移过来的破落户,踩了狗屎运才出了一个狗屁神体,谁知道这神体能不能真的成长起来,长不大的神体可是连狗都不如啊!哈哈哈!”

    花殿乾越说越起劲,根本停不下嘴。

    “还有张少白他那个落魄的奶奶,听说以前是上泉县的人,可惜守不住家业被人杀得家破人亡,据说就是为了一本什么狗屁功法!”

    “哈哈,就我说啊,那啥狗屁功法肯定是假的,要真有这么厉害的功法,这张家还能一直这么落魄?”

    “还有啊,张家的那个病痨三叔公……”

    酒楼内,酒桌上,花殿乾跟个说书先生一般喋喋不休,尽管台下的人大多看傻子一般笑看着。

    但喝酒不就得配点下酒料嘛,事情真假重要吗?

    此时的麻衣老者点了一小盘花生米,一壶老酒,坐在最靠边的角落,听着桌上花殿乾的疯言疯语,浑浊的老眼却是越来越光亮了起来。

    终于,那酗酒的花殿乾彻底趴倒在了酒桌上,然后被家仆抬回了花家。

    而麻衣老者也终于吃完了最后一粒花生米,喝完了最后一杯老酒。

    麻衣老者起身,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整个人连同衣物一起消失在了酒楼内。

    酒楼小二刚招呼完客人,擦汗之际刚好瞥见角落麻衣老者坐的那张桌子。

    酒壶菜碟都还在,却不见了人影,桌上只留有一小块碎银子。

    白龙镇,花府!

    酗酒被抬回来的花殿乾正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翻来覆去。

    花府正大厅的上座上却坐着一位麻衣老者,花家的家主此时跟个小二一般,恭敬哈腰的站在一旁备询。

    “那张家是从何处迁移而来。”

    麻衣老者语速平缓似拉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