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州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眼神渐渐恢复平静。

    越婈最害怕他现在这副波澜无惊的模样,上辈子她在后宫两年,每每他在自己面前这样,那就是他生气的征兆。

    而他一生气,就会死命折腾自己。

    越婈腿一软,“砰”的一下就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殿内安静得久了些,君宸州眼神晦暗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纤弱的娇躯都在瑟瑟发抖。

    他有这么可怕吗?

    白日她还故意将茶水倒在了自己身上,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

    欲擒故纵?

    男人倏地冷笑一声,声音冷淡:“出去。”

    越婈心中忐忑不安,听到这如天籁般的声音后连忙站起来。

    她一点都不敢看他,行了礼就慌忙地退了出去。

    一直到殿门阖上,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锋利的视线还残留在自己的后背上。

    越婈靠在墙上,胸口还在起伏着。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掩映在云雾中,淡淡的柔光映衬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她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波诡云谲的后宫一点都不适合她。

    她得找个机会,调出乾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