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君宸州走进来时却未瞧见一个人影。

    “杳杳?”

    稳健的脚步声响起,那攒金丝牡丹帷幔后似乎有一个身影闪过,君宸州眸色渐深,朝着那边走过去。

    他拂起珠帘,就见越婈从重重帷幔后走出来。

    “怎么殿内也没个人伺候?”

    越婈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帷幔,一手将胸前的衣襟捏得更紧了些。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里边红色的寝衣若隐若现。

    君宸州慢慢走近,越婈伸出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缓缓脱掉了纱衣。

    月牙色的单薄纱衣落在地上,女子身上仅留着一件称不上衣服的红色寝衣。

    零零碎碎的几块布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堪堪遮住胸前和小腹,光滑的后背上几根细长的带子缠绕,白嫩的腿跟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君宸州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本能地滚动着,锐利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越婈有些羞赧地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与他肌肤相贴。

    君宸州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覆着薄茧的掌心缓缓摩挲着她的后腰。

    “杳杳怎么穿成这样...”男人的声音中满是压抑,越婈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变急促。

    她咬了咬唇瓣,忍不住地耳尖泛红:“皇上不喜欢吗?”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按捺着想立刻把她扔在床上的悸动,声音沙哑:“你说朕喜不喜欢?”

    君宸州平日里什么都依着她,可是在床笫之间,越婈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没有去床榻上,帷幔垂下,满室旖旎。

    .....

    不知过了多久,她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中,君宸州慢条斯理地从后吻着她的蝴蝶骨,抱着她去沐浴。

    浴桶中的水凉了又凉,冷得她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