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娘娘都身娇体贵的,这养小孩又累又麻烦,哪里是她们受得住的,不然还配这么多个乳娘干嘛。

    越婈也不强求了,还是等魏朝给她开副药算了。

    她穿好寝衣,刚掀开珠帘走出来,就看见君宸州大步进了寝殿。

    越婈急忙扯了扯衣摆,新做的几件衣服都是一个码子的,总觉得别扭得很。

    “怎么了?”君宸州一来便见她脸色红红的,像是发烧了一样。

    他蹙起剑眉,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越婈摇头,但君宸州不放心,执意说请太医来看。

    “真的不用了...”拗不过他,越婈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解释了一遍。

    君宸州的表情由尴尬逐渐变得幽深,锐利的视线扫过了她的胸口。

    突然间,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将人抱起来放在了桌上。

    越婈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人坐在桌上却依旧比他低了点,她微微仰头看他:“皇上干嘛呀?”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笑得痞气:“杳杳何必等太医呢?”

    越婈没明白他的意思,可君宸州已经动手缓缓褪下了她的寝衣,圆润的香肩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呼吸间的热气洒在了女子敏感的脖颈间,越婈抱住了他的脑袋,听他沙哑着嗓音道:

    “朕来帮你就好了...”

    ......

    这是时隔数月,越婈第一次承欢。

    她躺在冰凉的紫檀木桌案上,嗓子都哑了,浑身泛着暧昧的粉色。

    君宸州将她抱起来往浴房走去,怜爱地亲吻着她,还不忘继续逗弄她:

    “有没有舒服一点?”

    “你烦死了!”越婈烦躁地掐了他一下,将自己整个人浸在了温热的流水中,闭上眼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