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珃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但是形势比人强,她急忙低声下气地赔罪:“是臣女有眼无珠,求皇上、公主恕罪。”

    君淑元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听她赔罪了气也消了大半,她从君宸州手中把越婈抢了回去:

    “皇兄自己处理吧,我和贵妃娘娘先走了。”

    叶云珃顿时眼前一黑,先是皇上,又是公主,如今还有个贵妃?

    她是走了什么霉运!

    越婈不知君宸州怎么处置那些人的,她被君淑元带着往回走。

    “走这么急干嘛?”

    君淑元阴恻恻地笑着:“我给你说,你就不能太惯着皇兄了,今日他能往行宫里带女人,明儿是不是直接往寝宫里带了?”

    越婈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怎么夸张了?”君淑元不忿,“他说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啊?谁知道他是不是想试探你的态度?杳杳你就该硬气点,别给他好脸色,别他说几句好话你就心软。”

    越婈和君宸州之间的事情她也听谢清崖念叨了许多,皇兄就是不懂得珍惜。

    人好好的时候他在那儿装,等人走了他又开始后悔了。

    君淑元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君淑元就开始给她传授驭夫之术。

    走之前她还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表示:“你放心去用,这些都是我在谢清崖身上试验来的。”

    越婈哭笑不得。

    只是她和君淑元的情况又怎么相同,她是公主,驸马处于下位,而君宸州是皇帝,她才是处于下位的人。

    越婈回到仪元殿的时候,君宸州早就在院子里等着她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处理了那些人回来就没看见她,肯定又是君淑元在那儿捣鬼。

    “和淑元说了会儿话。”越婈这会儿一看到他,脑海中就不自觉地浮现起君淑元说的驭夫之术。

    越婈没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