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在心底斟酌了片刻,才轻声说道:“奴婢幼时认识的一个同乡大哥,如今在宫中做侍卫,奴婢偶然间和他相认,便想问问他家中近况。”

    君宸州看着她的眼眸,里边澄澈淡然,一点都没有被自己撞破的紧张和惶恐。

    他手上力道松了些:“是吗?”

    “是。”越婈紧紧掐着指尖,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奴婢离乡多年,第一次遇见旧相识,这才多说了几句话。”

    君宸州这才松开了她。

    越婈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只是没等她站稳,君宸州就倏然搂住了她的腰肢,将人往前一带。

    越婈惶然地揪住他的衣襟,天旋地转间,被他掐着腰摁在了御案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她。

    越婈心跳如雷,却一动不敢动,生怕惹怒了他。

    男人吻得又凶又急,带着惩罚意味咬了咬她的唇瓣。

    越婈忍不住蹙起眉尖,攥着他衣襟的指尖收紧了些。

    君宸州看着她,紧紧闭着双眸不敢看他,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他冷笑,今日这么乖,一看就是心虚。

    他眼底变得沉暗,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愈发压近自己。

    “啪嗒”一声,越婈倏然睁开了眼睛。

    是她的玉兰簪子在男人的动作间掉在了御案上。

    察觉到越婈呼吸乱了一拍,君宸州眼神愈发冷了些,手一扬就状似不经意的,把那簪子甩在了地上。

    这下,脆弱的白玉一下便四分五裂。

    须臾,君宸州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舌。

    越婈呼吸不稳,脸色泛红,整个人柔软无力地靠在御案上。

    察觉到男人的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越婈的声音颤栗,带着一丝祈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