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凌雪薇跟老爷子在房中下棋,无意中聊起了阿渊。

    “你不好奇,阿渊的来历?”老爷子忽然问道。

    凌雪薇摩挲着棋子,一时间不明他的用意。

    “我听他说过。”

    “他连如此隐秘之事都跟你说,想来是真的信任你。”

    老爷子下一子,招式和风细雨,润物无声。

    可凌雪薇却迟迟未下下一子。

    须臾,她放下棋子,“我输了。”

    “呵呵,你这手谈的路数,老夫看着莫名眼熟,倒是跟我那位小友有几分相似。”

    “您说的是何人?”

    “你认识,便是未流。”

    原来是前辈。

    “您谬赞了,我可不敢跟前辈相较。我这点三脚猫路数,到了您这,也只有被笑话的份。”

    不骄不躁,还不动声色拍了马屁,果然老爷子听后乐了,“你这丫头,说话倒是有趣。”

    “这不是怕您跟我下棋睡过去嘛,只能逗个趣给您提提神了。”

    “哈哈哈……”

    酒壑抬手点了点凌雪薇,随即拢了拢棋子,“也罢,今个就不下棋了,走,咱们去外面转转。”

    两人来到花园,此刻正是二月初,满园还透着几分寒意。

    不过今日,阳光正好。

    “这次回来,我打算去见见他,听夙儿说,他终于出关了?上次还为你来了镜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