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初丝毫不迟疑去了趟府衙。

    这次陆大人看盛锦初的眼神都变了,听闻百万两银票给了她,陆大人转手又将几个人的画押罪证给了她。

    “你这丫头连我都诓了。”陆大人没好气道。

    盛锦初眨眨眼。

    “你无非就是想杀鸡儆猴,坐实赵氏癔症容易被人蒙骗的名声,使得将来去了京城,好有个理由拒绝赵氏插手家产。”陆大人点破。

    这事儿陆大人也是后知后觉才领悟的,这事儿报官过,还留下了签字画押,在官府还有存档,将来赵氏去了京城就算是想不承认也没辙了。

    盛锦初汗颜,屈膝道谢:“多谢陆大人。”

    见四下无人,她又问:“大人,边防图的事情……”

    陆大人挑眉:“边防图的确是混在了云墨斋的字画里,只不过这件事三年前就被拦下来了,并未造成损失。”

    盛锦初第一想法就是父亲被人栽赃陷害了,陆大人挥挥手:“这事儿我自会查清楚,你就别插手了,小丫头,你好自为之。”

    从府衙离开,走在漫天大雪的街头,她回想起陆大人的话,三年前就被拦截的边防图。

    到底是谁在陷害盛家?

    “姑娘,小心!”方嬷嬷一把扯过盛锦初的胳膊。

    嗖!

    一辆马车飞驰而过。

    溅起泥雪沾在了衣裳上,盛锦初皱着眉,看着马车下垂一个赵字,她扬眉:“是赵家来人了。”

    “姑娘。”

    “先回去再说。”脚下的鞋袜已经湿透了,以至于脚上冰冰凉凉的,转身上了马车往回走。

    到了祖宅果然看见了刚才那辆马车。

    下了马车回到院子,重新换了鞋袜,便有丫鬟来请她:“姑娘,夫人请您过去。”

    “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