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他一把:“伶姐这些天就靠吃水藻顶着,看看有啥吃的,先给弄点。”

    “卧槽?”

    “水藻?那玩意能吃?”他满脸震惊,而后忙问周伶泡面鸡蛋行不行,活动板房里可以煮。

    周伶肚子咕噜噜一叫,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跟着眼睛就冒起了绿光:“行!多卧几个!”

    ……

    后半夜里,山谷中陆续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光头哥。

    他是来顶替丰晓梅的。

    而另一个是周伶叫来的帮手。

    这人很奇特,他大概四十出头儿,穿着一身少数民族服饰,还背了个大竹篓,竹篓里散发着一股很浓的骚味儿,时不时的还有动静,似乎是装了什么活物儿。

    此时周伶已然吃了一锅泡面外加仨鸡蛋,虽然声音还是哑的,但精神恢复了不少,看着没那么虚弱了。

    她和那个背篓男简单说了几句,便看向冯抄手道:“冯爷,天快亮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