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骑兵,但是具装骑兵的速度有限,七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抵达宛城。

      等到抵达宛城后,董裕还要率步军赶来,速度更是会慢上几分。

      十五天是最少的天数,郭氾说是十五天,但其实心里已经朝着二十天推了。

      “今年怕是回不去了。”

      “真特么冷。”

      郭氾搓了搓手,目光下意识的看向长安的方向。

      忙碌一年,谁不想回家过过年。

      他也有妻儿,心中自然是思念。

      “袁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亲手砍了你!”

      郭氾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一路上他们已经够小心了,但还是吃了大亏。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无论是消息还是部署,对方都占据绝对的先机。

      行军打仗,抢占先机就等于步步为先,落后者就将被牵着鼻子走。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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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