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想到,保姆不认识德语,以为是和司机送来的那些往电竞房堆得零食饮料是一样的,就随手全塞了进去。

    这东西对身子没坏处,就是滋养。

    叶璇今天恰好喝了不少酒,此刻又喝了大半瓶,药效太猛,上劲了。

    秦郅诚又去将毛巾冲凉,替她敷颈部。

    叶璇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压抑着发软的呼吸,浑身烫得不像话。

    “我去叫杜莘来。”

    “……别。”那只软绵绵的手抓住他,“阿姨不是说了吗,没事的。我缓缓就好了,杜莘她太忙了,别打扰她。”

    因为不舒服,声音已经哑了。

    去洗澡没用,热水冲在身上只会更燥,又不能洗凉水澡,只好像退烧一样用冷毛巾敷一敷,擦一擦身子。

    秦郅诚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肩膀上,柔顺的发丝洒在肩头。

    他低眸,擦拭着颈后和锁骨的肌肤。

    每一次触碰,都好烫,叶璇轻缓着呼吸,微燥的汗黏在身上,她身子绷紧,埋在秦郅诚怀中,不由自主抱紧他,是羞是不自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即使秦郅诚控制再好,也被她胡乱蹭着拥紧的动作搞得全身轻轻紧绷。

    “叶璇。”他声音很轻。

    片刻,叶璇感受到自己的头顶被人轻轻覆下一个吻。

    很轻,又很缠绵,其实不像是一个吻。

    因为他只是俯下身,吻她的发丝,随即唇覆在她额头良久没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像在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叶璇累得眼皮一垂一垂,快要睡着。

    男人依旧没动,细腻替她吻去额角的汗。

    “玩不了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