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南梁时,每逢元日,男女老幼,家家户户皆饮饮屠苏酒,食皎牙勿,于门前悬桃符,上刻郁垒神荼,以取出入平安之意,夜深之际,鞭炮声不绝于耳,我便当窗对雪而坐,手谈一局,棋子一落,枝头雪便穿窗而入,颇有一番风趣。诶对了,这就是你妈妈买回来的年画啊,咱们快贴上。”

    时光视线随褚嬴折扇移向钟馗驱邪图,从他那句“当窗对雪,手谈一局””中回过神来,焦躁卷起画轴,隔绝在怀中。

    “贴年画,贴什么贴,这万一真有点什么法力,再把你驱走了怎么办!还贴年画,我疯了么?”

    褚嬴难以置信地看向时光。

    “小光,你九年义务教育都教育到那儿去了?封建迷信要不得,你刚才不是和你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吗?还有,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鬼。”

    “行行行,我是鬼,我是鬼成了吧,啧,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某位唯物主义好青年说着,又顺手把画着辟邪门神的画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