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吗？”
“要，每个人一块钱，我出就行。”
“一块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向成文先吃完，手撑着下巴看谢子阳吃饭。
“你别看我。”
被盯的谢子阳神色有些不自然，默默加快吃饭的速度。
“不着急，还有一晚上，慢慢吃。”
谢子阳还是很快吃完，两人一起离开餐馆，趁着天还没黑，谢子阳还想在附近走一走，结果向成文说他想上厕所，于是先回宾馆，刚到房间，向成文就吻过来。
“你不是说上厕所吗？”
“骗你的，干正事要紧。”
向成文费劲心思，兜那么多弯子骑车到这边，自然是为了办正事。
“傻瓜，呼吸，你第一次谈恋爱吗？”见谢子阳又紧张到忘记呼吸，他忍不住提醒一句。
谢子阳不回答。
“真是第一次谈恋爱？”
“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我待会温柔一点。”
谢子阳的确是第一次，全程靠向成文引导，他一看就是经验很丰富，吻了好久后他们到浴室洗澡，出来后躺在床上，谢子阳看着向成文，真的很温柔，他快溺在这种被人温柔对待被人珍视的感觉中，细碎的吻落在肌肤上时，他忍不住战栗。
但事实上，第一次还是很疼，他死死咬住唇才不叫出声音。
事后，他依旧趴在床上，不愿意翻身，脸枕在枕头上，感觉到向成文一直在抚摸他腰塌陷的地方，疼痛感才减少一些。
“好点没有？”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刚才求饶的时候没见你问我好点没有。”
“要，每个人一块钱，我出就行。”
“一块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向成文先吃完，手撑着下巴看谢子阳吃饭。
“你别看我。”
被盯的谢子阳神色有些不自然，默默加快吃饭的速度。
“不着急，还有一晚上，慢慢吃。”
谢子阳还是很快吃完，两人一起离开餐馆，趁着天还没黑，谢子阳还想在附近走一走，结果向成文说他想上厕所，于是先回宾馆，刚到房间，向成文就吻过来。
“你不是说上厕所吗？”
“骗你的，干正事要紧。”
向成文费劲心思，兜那么多弯子骑车到这边，自然是为了办正事。
“傻瓜，呼吸，你第一次谈恋爱吗？”见谢子阳又紧张到忘记呼吸，他忍不住提醒一句。
谢子阳不回答。
“真是第一次谈恋爱？”
“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我待会温柔一点。”
谢子阳的确是第一次，全程靠向成文引导，他一看就是经验很丰富，吻了好久后他们到浴室洗澡，出来后躺在床上，谢子阳看着向成文，真的很温柔，他快溺在这种被人温柔对待被人珍视的感觉中，细碎的吻落在肌肤上时，他忍不住战栗。
但事实上，第一次还是很疼，他死死咬住唇才不叫出声音。
事后，他依旧趴在床上，不愿意翻身，脸枕在枕头上，感觉到向成文一直在抚摸他腰塌陷的地方，疼痛感才减少一些。
“好点没有？”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刚才求饶的时候没见你问我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