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罗羞月一个翻身坐起,支楞着脑袋,有些发懵。

    脑海里还在“缠缠绵绵风儿沙”,她沙哑着声音开口:“我醒了,谢谢。”

    昨晚岳小花就收拾好屋让她一个人住着了,这会说话也不会吓到人。

    系统听话地关掉了连续剧,继续窝缩回去了。

    罗羞月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脸颊,甩掉脑海里强行浮现出的台词,清醒些许,调出屏幕书架看起了书,距离起床还有会儿,她得抓紧时间学习学习。

    读了会书,鸡就一个接着一个开始放声高歌,白日被歌声吵醒,也伸着懒腰起床了。

    听着隔壁的动静,罗羞月关掉屏幕也起床收拾了,说收拾其实也没啥,她麻溜的换了身长袖衬衫,把做任务赚取的十多块钱放在了袖子夹层里。

    她今天得多买点东西放在仓库里以备不时之需。

    岳玲早早就起来给两人蒸了杂面馒头,还一人煮了只鸡蛋,两只装蝉蜕的袋子被装进了蛇皮袋里,被岳小花抢着去拎了。

    走在路上,凉风习习,新鲜空气吹得人毛孔都疏散开了。

    李塬背了个小巧的背篓在院子外头等,看见小姑娘走出来,手捧着一只鸡蛋小口小口地吃着,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他定了定神,走过去打招呼,“早啊。”

    罗羞月连忙咽下鸡蛋,“唔……早!”

    岳小花提着袋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前也没见得跟我说早。”

    李塬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东西给我吧,我帮你们背着。”

    岳小花也不客气,果断地放进了他背篓里,“这是蝉蜕,堂哥你可别砸碎了啊!”

    李塬点点头,看着罗羞月道:“走吧,拖拉机就在村口。”

    这拖拉机是公用的,平日里没事也会拿出来给供销社拉东西,因为是去镇上,后面就装了车斗,刚好能坐三个人。

    罗羞月这还是头一回坐拖拉机,大叔操|着一口浓烈的方言让抓紧,她连忙正襟危坐,两手抓着车斗边缘,体验着这新奇的交通工具。

    于是,一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