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你的脾性,爹爹安能不知?”钱义安起身,走出案桌,行至钱南新面前又道“你可知与你一起回来的那位公子是谁?”

    “他称自己为子衿,当时因他身受重伤,故而女儿才会在外耽搁时间照顾他。”钱南新如实回答。

    “他是和家大公子,和年欢,是曾被你退了亲事的那位公子。”钱义安看着自己女儿,解释。

    眼见女儿面露惊讶之色,钱义安了然于心。

    原来如此,女儿还不曾知道那人的身份,再想想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与被自己亲自退了亲事的人一起离家出走呢?

    “爹爹是说跟我回来的那个叫子衿的公子,是和公子?”

    终是应了钱南新的猜想,只是那位像极了顾北川的少年又是谁,为何他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这些日子,就你与他两人相处吗?”听裴煦裴知县说还有一人失踪,那人是否也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呢?

    “是!”钱南新虚心应答,应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故而她不愿说出实话。

    “那!”听罢,钱义安心中一冷,难道自己的女儿与那和公子有了肌肤之亲?

    “不,爹爹别将女儿想的那般不知廉耻,再者和公子是正人君子,除了给他疗伤不免有些接触外,并未有其他任何事情。”钱南新慌忙解释,后又怕自家爹爹担心,便又添了一句“若是爹爹不信,可让人来验明女儿正身。”

    听自家女儿的话,钱义安终是安心了些,女儿找到了,且未与他人发生些事情,那赐婚一事便不用那么担心。

    只是这道圣赐姻缘,女儿能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