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你……不好奇?”

    “好奇什么?”我从书里抽出《水异录》。

    “你不想知道你睡着了我们在说些什么?”

    “难道是在说我的坏话?”我莞尔一笑。

    她长袖遮口,笑声如铃,“要是你永远能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睡着了总比一直清醒好。”

    我何曾如她所想,只是我不愿意想透也不愿意看破。

    从我收起那张“羊皮”帕子,我就知道了我们之间还是产生了裂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每个人似乎都有秘密。

    一层看不见的迷雾蔓延在我眼前,我看不清前路,只好停在原地。

    在所有的事情发生之前,我只能握住我指尖仅有的那些,我不贪求,不奢望,只是希望护住我本来的样子,画地为牢,不失为上乘之法。

    祝冬不在,博端格来找我的次数也少了,只有雨师乘歌,日日往这边跑。

    有一日,他问我,要不要和他去好玩的地方,我问他哪里,他却又不告诉我,只是说好玩得打紧。

    叮嘱我不许告诉博端格,否则以后再也不带我去。

    我穿了件外穿的衣服就骑上马同他走了,和即墨缈说,等殿下睡醒,告诉她一声我傍晚回来。

    她扯住我的马,把我拉下马说,“雨师乘歌带你去哪里?”

    我老实摇头,“我不知道啊。”

    “那你就敢和他去?”

    “这有什么,我们之前还去城外的马场跑马呢。”

    “你不要整天和他乱跑。”

    “没事没事。”我搂了下她的腰,趁机把我的马鞭子夺过来,一踏马镫跑了。

    “傍晚一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