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生疼。

    “别吵,让我缓缓。”周弈怀皱眉道。

    “缓你个大鬼头,你快把手拿开。”容溶的腰本来就痛得不行,周弈怀还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更加剧了她的疼痛。

    “你再不拿开,我就喊……”

    周弈怀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容溶一直不停在说,吵得他没法好好睡觉,于是他就堵住了容溶的嘴。

    世界终于变得安静了下来,院子里只有蝈蝈在叫。

    容溶的脑袋一片空白,心脏有那么一瞬间骤停,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了上去。随即那只沉睡的小鹿到处乱撞,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像踩在上面一样。

    她跟周弈怀鼻尖贴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嘴贴着嘴,以最亲昵的姿势躺在回廊上。

    皎洁的月光洒在周弈怀的眼角眉梢,衬得他冷峻的面容美得惊人。

    没错,这种美不是带有女气的柔美,而是那种惊心动魄男子气概的美。

    周弈怀皱起的眉头因为这个吻而被抚平,容溶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她的心很乱,明知此时应该推开他,应该保持距离,可她做不到。

    周弈怀的颜太戳人了,他的脸全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她觉得见过周弈怀后,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跟其他男人结婚的欲望了。

    容溶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捧住周弈怀的脸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礼义廉耻什么的见鬼去吧,说她是见色起意也好,酒后乱性也罢,这次的机会不把握,或许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微风拂过,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乱了一池春水。

    醉宿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容溶和周弈怀都感冒了。

    容溶还好,小柴胡立刻安排上。可怜周弈怀记忆断片,根本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有人趁他醉过去,把他给吻了。

    周弈怀顶着快炸裂的头和鼻塞去上朝前,还获得了谢允安关切地慰问。

    “周大人,要不要请太医给你看看?”谢允安问。

    “多谢关心,只是昨晚喝了一点酒,并无大碍。”周弈怀说。

    谢允安又叮嘱了几句,说道:“过几日就是灵儿五周岁生辰,我打算给灵儿大办一场生辰宴,想邀请周大人你参加,不知周大人是否肯赏脸?”

    周弈怀微微一笑:“自然,恭喜谢相了,得了一个聪明的孙儿,周某定会准时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