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凝云凶道:“之安她年纪尚轻,做什么都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之安指不定是听了一半故事,只知你去了林府,压根不知你吃了闭门羹,才会出言不慎。”

    “你倒好,非要在餐桌上大吼大叫,让之安没了颜面的愧疚。”

    墨川一时难以反驳。

    林凝云的下巴皱了起来,委屈巴巴地窝在墨川怀中掉眼泪:“之安这孩子向来就乖,原小甜铺出了财务问题,也不想寻求帮助,一个人净是埋头苦干起来。”

    “定是我此番归还物件,绝交做得太绝对了,她才会伤心欲绝。”

    墨川轻拍着她的背哄着:“若是之安愧疚,那便在送些礼品过去?”

    她摇头:“若是如此,之安定觉得我不肯原谅她。”

    “要不,我们二人去为之安道个歉,说是那日的情绪激动,才会言辞激愤,怒斥她的。实则并不怪罪她的意思。”

    墨川懵了:“?”谁喝醉了酒,情绪激动,言辞激愤?

    “为何之安犯得错,还训不得?”

    林凝云又呜呜地哭起来:“之安定是耿耿于怀,心怀愧疚。”

    墨川见不得她哭,一哭便心软,遂无奈道:“好,改日我去道歉。”

    林凝云听了此话,便笑着将桌上的糖葫芦递给他:“你尝尝之安做的,可好吃了。”

    ——

    白之安这边在伴夏铺子前转悠,这伴夏铺子占地大,又在街口人流量多的地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她往常照着墨言森的行商教导,若是要做甜品,便要进行市场调查,寻常甜品的储蓄周期短,临溪街道位处隐城,纵是出了城到下一座城中,马不停蹄地奔走都要半月之久。

    数半月的时日,甜品早坏了,也就是说甜品的受众范围,也就只能在隐城之中,而若是甜品的需求应当是街道之中,少有顾客能为一块甜品,而穿过街道而来。

    从而,仅有临溪街道两家甜品铺子互为竞争关系。既然是竞争关系,便能以参照从中学到点道理。从分析伴夏铺子的经营之道和运营,取长补短,才能有所收获。

    这些都是墨言森说道分析的。她听得这些话头头是道,而墨言森又是经验丰富之人,便全部听他的了。

    白之安那些日子三天两头伴夏铺子调查,伴夏铺子的长处是原甜品铺子的特色营销,人流密集,种类丰富,店面宽阔。

    随之而来,便有伴夏铺子的缺陷,若是运营便要投入成本、人力等大量资金,因供需充裕,从而当日闭门之时,仍有大量甜品残余丢弃,增加了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