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惊讶：“怎么可能？我揪我自己，都疼出泪花来了，你怎么可能不疼？”
顾聿衡微微拧眉：“你好端端地揪自己干嘛？”
“我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啊！你刚刚真的不疼吗？”
顾聿衡这回改口了：“疼。”
但其实没怎么疼，可以忽略的那种。
林初夏又嗤嗤地笑了，她伸出手在顾聿衡面前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这是几？”
“二。”
她再换了个“ok”的手势。
“这个呢？”
“三。”
“那2乘3等于多少？”
“六。”
检查完毕！
她没有做梦，顾聿衡的脑子也并没有坏掉！
林初夏再次开心地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兴奋地打起了滚来。
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似乎有些奇怪，林初夏停了下来，从被窝里钻出脑袋，理了理自己滚乱的发型，然后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道。
“咳咳，你确定，要追求我吗？”
顾聿衡点头：“我确定。”
要是有尾巴，林初夏的尾巴此刻已经得意地甩起来了。
她抬起眼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顾聿衡，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她又立马地收回了目光，做出一副她正在扫视房间的模样。
顾聿衡微微拧眉：“你好端端地揪自己干嘛？”
“我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啊！你刚刚真的不疼吗？”
顾聿衡这回改口了：“疼。”
但其实没怎么疼，可以忽略的那种。
林初夏又嗤嗤地笑了，她伸出手在顾聿衡面前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这是几？”
“二。”
她再换了个“ok”的手势。
“这个呢？”
“三。”
“那2乘3等于多少？”
“六。”
检查完毕！
她没有做梦，顾聿衡的脑子也并没有坏掉！
林初夏再次开心地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兴奋地打起了滚来。
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似乎有些奇怪，林初夏停了下来，从被窝里钻出脑袋，理了理自己滚乱的发型，然后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道。
“咳咳，你确定，要追求我吗？”
顾聿衡点头：“我确定。”
要是有尾巴，林初夏的尾巴此刻已经得意地甩起来了。
她抬起眼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顾聿衡，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她又立马地收回了目光，做出一副她正在扫视房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