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肯定和他有关,他先是顺着她表示是自己记错了,随后有意无意地提起,“我总觉得从忆往昔出来的时候姜玥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树荫下,偶尔还能传出几声微弱的蝉叫声,岑溪趴在秦恂的肩上,细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

    她弯起眼,“唔”了声,想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没忍住。

    细白的指尖藏在夜色里偷偷刮起秦恂的喉结,须臾,她偏过脸,轻咬他的耳垂。

    “因为,我跟她说了岑嘉禾呀,我跟她说岑嘉禾是我们俩的孩子呀。”

    指腹感受到了他吞咽唾沫的动作,她附在他喉结上的手指随着他喉结的起伏而起伏,她觉得好玩,就又碰了碰那块地儿,“我反正话都放出去了,能不能让岑嘉禾心甘情愿叫你爸爸就看你的本事了。”

    剩下的事情,她就当她的甩手掌柜就行了。

    馥郁的蔷薇花香沁满整个园子,老管家给他们留了盏夜归时的灯。

    登上台阶,打开门,岑溪原以为秦恂会把她给放下了,却不想他依旧稳扎稳打地托着她,单手撑在鞋柜上换了鞋,而后,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慢条斯理地走进厅内。

    厅内留起的那盏灯并没有特别明亮,甚至可以说是偏向暧昧的暖黄。

    她被秦恂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才陷进柔软里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起身的秦恂忽然转过来,一只手撑着沙发的靠垫,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温凉的指尖勾勒着她下颚的曲线,四目相对,呼吸微颤,他俯身过来,撬开她的唇,和她辗转碾磨。

    “好。”他应了她。

    距离拉开了几厘米,持续时间也就几秒,他就如狼似虎地又贴了过来。

    拉扯间,位置互换,他坐到了沙发上,而她,坐到了他腿上。

    今晚的秦恂,在听到她说她把岑嘉禾的事情告诉了姜玥过后,就显得格外的激动。

    她摸着他的眉骨问他“有那么高兴吗”,他回拥着她,像是被认可了似的,答了声“有”。

    他激动,她也悸动。

    他激动她愿意把岑嘉禾和他的关系告诉别人,她悸动她的热烈的青春不曾是一厢情愿。

    今夜注定有些难眠,摸索间,拉链扯下的声响在静谧的环境下合着彼此交缠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动听且响亮。

    岑溪忽然顿住,抓住了秦恂的手。

    “别,没那个。”她媚眼如丝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