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只呢，”最后一个补充道。“他还要她打掉孩子，因为他有了妻子，他不能和她结婚。”
“后来呢？”杜威明感兴趣地问。
“还能怎么办呢？那个女孩还是我们的同学呢。她把孩子打掉了，后来她越想越难过。你知道她找他，但他避而不见，说要断绝关系。威明，你想想看，把人家骗上床，把人家的肚子，把人家的孩子打掉，所以都做了，才人家丢掉。”
“是的，是的，”杜威明说。“那个女孩呢？”
“噢，真是个可怜人呀。”其中一个说。
“可怜透了，因为她跳楼了。”另一个说。
“不过，她没有死，成了半身不遂的废物。”最后一个人说。“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便把那个老教授告上法庭，可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呀。女孩是自愿上床的，没有强奸，女孩是自己跳楼的，没有他杀。那个教授活得好好的，唯一给他带来的影响是，他的妻子跟他吵了一架。他自己的声名也抹了一点污点。可他还是教授，还在教学，还是受人尊敬的。因为他是灵魂的工程师呀。”
杜威明微微笑了笑。
“不过，我们还是不谈了。我们说些有颜色的笑话吧。那好，我先来。好好听着，双胞胎在母亲肚子里聊天，老大说，老爸不错，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不爱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还是隔壁的叔叔好，他吐完痰还用袋子把痰装走。”
于是，杜威明笑了。苏雨桐皱眉看了他一眼。剩下的两个女孩似乎从他的笑声中受到鼓励，纷纷嚷着自己也要讲一个。
“威明，你要注意听哦，”一个女孩说。
杜威明微笑地点了点头。
“妻子在谈丈夫的能力。甲说，唉，我那位像收电费的，一个月一次。乙说，我老公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就了事。丙说，你们还好呢，我那口子像送牛奶的，放在门口就走了。”
她们都笑了，杜威明笑得更开心了。
“不，不，”剩下的女孩自信地嚷道。“不，不，你们讲的一点也不好笑。喏，仔细听着。一光棍洞房花烛夜后，新娘艰难地扶着墙出来，骂道，骗子，他说他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于是，她们笑得更大声了。惹得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
杜威明笑得开心异常。但是，在他不经意地转头时，看见苏雨桐鄙夷地正看着他。于是，他冲她笑了。
苏雨桐一甩头，对他熟视无睹，好像对他表现了厌恶之情。
现在，苏雨桐好像明白杜威明那末快就开怀大笑的原因了。
“他是个好人，因为他把很多钱扔下了看台，”她想道，不由得把他在她心里形成的印象推翻了。“但他不是一个非凡人。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思想力的平凡人而已。他过着与大街上随便什么人一样的物质生活，一样的精神生活。他是平庸的，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平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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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杜威明感兴趣地问。
“还能怎么办呢？那个女孩还是我们的同学呢。她把孩子打掉了，后来她越想越难过。你知道她找他，但他避而不见，说要断绝关系。威明，你想想看，把人家骗上床，把人家的肚子，把人家的孩子打掉，所以都做了，才人家丢掉。”
“是的，是的，”杜威明说。“那个女孩呢？”
“噢，真是个可怜人呀。”其中一个说。
“可怜透了，因为她跳楼了。”另一个说。
“不过，她没有死，成了半身不遂的废物。”最后一个人说。“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便把那个老教授告上法庭，可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呀。女孩是自愿上床的，没有强奸，女孩是自己跳楼的，没有他杀。那个教授活得好好的，唯一给他带来的影响是，他的妻子跟他吵了一架。他自己的声名也抹了一点污点。可他还是教授，还在教学，还是受人尊敬的。因为他是灵魂的工程师呀。”
杜威明微微笑了笑。
“不过，我们还是不谈了。我们说些有颜色的笑话吧。那好，我先来。好好听着，双胞胎在母亲肚子里聊天，老大说，老爸不错，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不爱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还是隔壁的叔叔好，他吐完痰还用袋子把痰装走。”
于是，杜威明笑了。苏雨桐皱眉看了他一眼。剩下的两个女孩似乎从他的笑声中受到鼓励，纷纷嚷着自己也要讲一个。
“威明，你要注意听哦，”一个女孩说。
杜威明微笑地点了点头。
“妻子在谈丈夫的能力。甲说，唉，我那位像收电费的，一个月一次。乙说，我老公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就了事。丙说，你们还好呢，我那口子像送牛奶的，放在门口就走了。”
她们都笑了，杜威明笑得更开心了。
“不，不，”剩下的女孩自信地嚷道。“不，不，你们讲的一点也不好笑。喏，仔细听着。一光棍洞房花烛夜后，新娘艰难地扶着墙出来，骂道，骗子，他说他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于是，她们笑得更大声了。惹得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
杜威明笑得开心异常。但是，在他不经意地转头时，看见苏雨桐鄙夷地正看着他。于是，他冲她笑了。
苏雨桐一甩头，对他熟视无睹，好像对他表现了厌恶之情。
现在，苏雨桐好像明白杜威明那末快就开怀大笑的原因了。
“他是个好人，因为他把很多钱扔下了看台，”她想道，不由得把他在她心里形成的印象推翻了。“但他不是一个非凡人。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思想力的平凡人而已。他过着与大街上随便什么人一样的物质生活，一样的精神生活。他是平庸的，从出生到死亡，都是平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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