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星身上的铃铛轻响。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就前段时间,我一个师兄,掌门的外门弟子,误闯散夜殿,三长老连掌门的面子都没给,直接就逐出了。”

    安念星一边说一边哆嗦了下。

    “那师兄的哭声,我现在还记着呢。”

    临到雨新堂门口,苏祀轻轻捻了捻指尖。

    “那散夜殿,除了三长老,就没人住过?”

    安念星目中似乎只剩下雨新堂里的饭。

    “有,不过那时候我还没入门。”

    “好像是十多年前吧,有一人住过,还住了快一年呢。”

    “听说他……”

    “安师弟。”

    “慎言。”

    一直走在前面的欲舟突然转身说了一句。

    安念星身上的铃铛猛地一颤。

    “哦哦,对对,不,不能说的……”

    “啊,不是,那个,初七师弟,我刚才说的,你别当真啊,我没亲眼见过,只是流言。”

    “初七师弟,不实言论,不必当真。”

    欲舟朝苏祀此般说着。

    苏祀随意点了个头,兀自垂眸解开手上血迹干涸的包扎布。

    按照刚才安念星说的,那个人只能是我,而从欲舟的反应来看,当年我的存在,现在已经是云隐派不能说的事情。

    饭后,苏祀随意包扎了下手,拿过一个扫帚,顺路和安念星一起出雨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