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渠隐隐约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短时间内还是没反应过来,盛逾谙压得太重了,他勉强维持呼吸:“哥哥你好重啊,我快被压坏了。”

    “压坏了?”盛逾谙掐着他下巴,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打游戏打那么晚都能熬住,这就要压坏了?那待会儿挨操的时候,是不是得一边哭一边求饶?星星现在要不要先求一求哥哥?”

    “哥、哥哥?你在说什么?”闻渠眼睛瞪得极大,漆黑的瞳孔里一片震惊,他试着去解放自己的下巴,奈何盛逾谙太用力,他耸了耸鼻子,软了语气,“哥哥,你先放开我。”

    “看来星星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

    似低低地呢喃,盛逾谙眸色一暗,低头咬上闻渠的唇瓣。

    闻渠身体整个绷紧,嘴巴贴上来哥哥的薄唇,温热又湿润,他震惊得愣神了好几秒,随即才反应过来,双手奋力去推拒盛逾谙胸膛,很快便被盛逾谙捉着手腕高举过头顶。

    看清闻渠眼里的愤恨,盛逾谙笑了笑,舌尖舔着唇缝往里探去,触到紧闭的齿关,他顿了顿:“星星想吃点教训?”

    盛逾谙不在意地一笑,手往下捏着闻渠下颌,指腹用了点力,闻渠很快吃痛地松卸齿关的闭合,盛逾谙瞅准时机,撬开缝隙,舌头伸进去与里面的软舌进行勾缠。

    “唔!”闻渠竭力躲着盛逾谙追着他啃咬的舌头,“哥哥,你不能唔、亲我,我们是兄弟…不可以、接吻的唔唔!!”

    “在哥哥这里,哥哥说了算。”盛逾谙加大力度在闻渠口腔里搅弄,让他根本没机会避开。

    闻渠感受到对方强势的劲头,狠狠心一咬牙,盛逾谙提前察觉到他的意图,及时退出来,仍是避不及地被咬到嘴角。

    嘴皮都破了,流血了。

    闻渠好似才反应过来,望着盛逾谙嘴角那丝血迹,生怕对方再亲过来,捂着嘴弱弱地解释:“是哥哥先亲我的。”

    “没说不对你负责。”盛逾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破了皮的地方,翻身跨坐在闻渠身上,抓着他两只手臂反扣在床铺上,俯身亲吻过去,一边舌尖勾着里面的软舌啃咬,一边轻轻警告,“再咬,待会儿就直接操你了。”

    “不、不要……”闻渠被他语气里的狠厉与认真吓到,嘴巴被狠狠吻住,口腔里属于哥哥的舌头搅得他心慌意乱,哭嗓呜咽地开口,“哥哥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谁了呜呜呜!亲兄弟不可以接吻,乱伦是不对的,哥哥你这样我好害怕……”

    他哭得这般可怜,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泪珠,盛逾谙却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从闻渠嘴里退出,辗转去吻他颈侧:“我能把星星当成谁?还是说,星星觉得哥哥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会分不清?”

    “好可怜,非要哭这么惨,更想上你了,星星说该怎么办?”

    闻渠吓得打了个哭嗝,一时不敢再哭,又被十几年这个词惊悚到,刚想回复,盛逾谙忽然扒开他衣服,启唇含住胸膛上的小乳头。

    乳头被盛逾谙含进嘴里的那一刻,他头皮一阵发麻,手臂被反扣着禁锢住,挣脱不开就像是舒展着身体等待被操,闻渠心里酸酸的,分不清是难过还是惧怕,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唔、呜哇哇哇,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星星忘了十岁的时候说过要做哥哥的新娘子了吗?”盛逾谙用牙齿轻轻咬着乳蒂,舌尖在乳头上灵活地打圈厮磨,“八年啊,真是让哥哥好等呢。”

    新娘子这个事闻渠还有印象,他努力地去忽略胸口被吃乳头的异样,似不忍直视,他又干脆撇开头艰难地解释:“我那时候又不懂新娘子的含义,哥哥欺负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