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为什么我还是没办法和内弗尔卡拉在一起呢?如果只是当当朋友、或是炮友就挺好;但是当兄弟的话不行,又何况是结婚?

    总归来说,我还是不放心他、不信任他,觉得跟这人在一起有危险。

    我也曾经信任过他,换来的是他放着我在地牢里活活饿死、他让玛哈特放火烧了米坦尼王国,还有他在水牢里头灌满水银,把我毒死。

    我觉得如果要我和内弗尔卡拉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他把自己的手和脚剁掉,把自己的嗓子毒哑,向我证明他无法威胁我,这就好了,不然放弃王位也行。

    傻子才会跟一个对自己有危险性的人在一起,农夫与蛇的故事我也不是没读过。

    但是我知道内弗尔卡拉不可能放弃王位,更不可能把自己毒哑或是把双手双脚全剁了,因为换作是我也不那么干。

    玛哈特拿着矛,戳着我的背,赶着我回房间。

    他一边戳我,一边问道:“神官大人,你为什么这么排斥嫁给吾王呢?”

    事实上我心里挺清楚,我有我自己的答案,但这不容易向玛哈特解释。

    我回头看着他,“这是个好问题。如果你是我,内弗尔卡拉把你屁股抠流血了,害得你连走路都像是痔疮破掉,你要不要?”

    玛哈特说:“你中午才被抠,晚上就过来抠陛……”

    我立刻打断他:“区区禁卫队长,怎么可以质疑我的话?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玛哈特这才正气凛然地回答道:“我可以!只要是为了吾王、为了埃及,我都可以。”

    “──就算要为了陛下痔疮破掉一百次,我也心甘情愿。”他坚定地说道。

    ……那其实也得看内弗尔卡拉想不想抠你或者是操你了。

    我说:“就是因为他的身边,都围绕着像你们这种人,他的个性才会这么扭曲。”

    “不要开口诋毁吾王,吾王是真理,吾王是正确的!”玛哈特说完,用矛头戳了一下我的背,“所以我们‘这种人’有哪些?”

    “你啊,巴戈阿斯,还有萨胡拉。”我说。

    “大王子殿下不与吾主亲近的,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他说。

    嗯?是吗?我怎么一直有他们两个始终有在接触的印象?是我脑子里的记忆太混乱,记错了吗?

    我又继续回房间睡觉,此时都已经接近凌晨,自然没睡得很久。睡的时候却感觉有个东西在我怀里,香香、软软的,特别好抱。我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