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挤出干笑,尽量自然生动,觉得自己稳如老狗,不会露出破绽,这才转过身。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对胭脂水粉也没个了解,哪里知道这些!”

    女人对香水之类的敏感超乎男人的想像。

    “呵呵,渣”

    没等说完,焰灵姬就悠悠转身离去,留下韩经在原地蒙圈。

    渣这个词也是从新郑流行起来的,原本是听书人用来形容陷害萧峰的马夫人(康敏)的专用词,后来不知怎么就引申开了,成了新郑的流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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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是不是渣女?”

    田密双手吊在韩经脖子上,坐在怀里轻声问。

    这个问题男人该怎么回答呢?

    说好的给兄弟提酒赔罪,实际上又回到了田密的小阁楼,这种行为称得上一句渣。

    这世道,好像谁不渣似的。

    “为了能在农家立足,我周旋在田猛田虎两兄弟之间,虚与委蛇。”

    “为了能坐稳堂主的位置,我大力拢络堂中骨干弟子,风言风语不断。”

    刚刚韩经含蓄得表示,两人之间是单纯的关系,还是低调的好,这就引发了田密的诉苦与自哀自怜。

    “人人道我水性扬花,农家六堂的那些臭男人,谁还不想与我沾染上点什么!”

    “我一个弱女子,孤身在一群豺狼之间,有时候真想有一双坚实的臂膀倚靠呢。”

    这就是还想让天下人至少是农家弟子皆知,韩国新贵少府韩经是她的靠山呗。

    一边撒娇一边不安分得扭来扭去,韩经只能强忍,心底嘶嘶声不绝,绝对的美女蛇。

    你不是渣,你只是心怀天下,想给天下男人一个温暖的家。

    “你怎么会是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