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黑色西装随意披上,迈着适中的步伐走在长廊里,轮廊分明的脸上是风轻云淡之色,明明很随意,却走出了T台的感觉。

    若不是因为这里被江砚单独划了出来,闲杂人员不可入内,怕是会引起不亚于巨星登场的轰动。

    但最靠近江砚的特助看着走在前面的老板,莫明地觉得老板走路有点……飘。

    突然,江砚的脚步猛地一停,气压嗖嗖地往下降,直逼负数。

    特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去查一下A中哪个老师是二十一岁,长得人模狗样的。”

    “啊…啊?好的好的!”

    特助:老板的脸十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明岑几乎看不到江砚,偶尔回来也是深夜,江砚都是确定明岑人还好好的之后就勿勿离开了。

    明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江砚却没有让她去学校。

    虽然不解,但是明岑也没有多问,毕竟问了也不一定会告诉她原因。而且养伤这段日子,没有任务没有作业还不用上课,它不香么?

    后来。

    坐在书桌上听私人教师上课的明岑:“…”

    它不香。

    你老师还是你老师,什么都能落下,就作业不能缺。

    “呼…终于做完了。”明岑把笔一丢,咸鱼似的瘫软在椅子上。

    抑头放空了一会儿后,明岑将江砚书房里的电脑拿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呀?”小一好奇地问道。

    “啧…幸好不是你做任务,不然还没开始你就下场了。”明岑毫无压力地嘲笑小一的智商。

    她都被“关”了一个月了,再蠢也应该知道自己正处于与外界隔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