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鹄摇摇头,“听说是个市侩小人。”

    施知鸢低垂下眼,思索,却没有头绪。

    是巧合?但哪有那么多巧合?

    施南鹄也抓把鱼食,洒到水里,笑道,“反正危机解除了,恶人还有恶报。哈哈,痛快!”

    “也是。”施知鸢迎着微风,嫣然一笑,没错,若还有下文,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呗。

    早愁就会多愁一会儿,虚度光阴,还没有用。

    两姐弟接着喂鱼,可是鱼都吃饱了,懒得搭理他们,摇着大鱼尾四处散开。

    施知鸢:……。

    施南鹄:……。

    白眼鱼。

    施南鹄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老爷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叫两位过去。”

    她俩忐忑地对视一眼,事情理在他们,应该不会被骂的太惨吧。

    饭桌上,一片肃穆。

    施太师阴着脸,一言不发,让所有人的心悬在嗓子眼。

    “青楼,打架,对簿公堂。”施太师没有情绪地缓慢道。

    施南

    鹄头都要埋到肚子里了。

    “很好。”

    施南鹄快哭了,偷偷看施知鸢:父亲气得说反话的时候,都是气极的时候,一会儿挨打,姐帮帮我劝下爹。

    施知鸢抿嘴,点点头。

    施项云给施太师道上茶,劝道,“所幸小弟已经将这件事情妥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