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偏不告诉!”

    十指连心,夜莺痛得眼睛发红。她疯狂大笑,满是嘲弄。

    事关爷爷,月倾城懒得与她周旋。

    “我说了,在我这里,说不说还轮不到来决定!”

    月倾城一脚踢向她心口。

    夜莺惨呼,直接喷出血。

    她头晕目眩之际,脖子和头部各处,传来细微的痛楚。

    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

    她仓皇问:“做了什么?!”

    抬头,撞进月倾城泛着涟漪的眸光中。

    只一眼,就如同被拉进无底洞,意识开始迷糊……

    “……对我做了什么……”

    瞳孔终究弥散,毫无焦距,仿佛木偶。

    月倾城轻吐一口气。

    有元力蕴养身子就是好,放在从前,她未必能把夜莺催眠。

    武者的意志比普通人强太多,被催眠也难很多倍。

    即便现在,若不是借助银针,她兴许还催眠不了夜莺。

    她逼问道:“把们怎么对付我爷爷的,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夜莺目光空洞,口中却解释开来。

    三皇子如何收买定国公府的掌厨,又有月清霜暗中如何配合,在老定国公的药中下剧毒……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