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那个劲了,爱咋咋滴,不管啦,进城晚上能给他下班后做做饭,娘几个白天能出去逛逛街。

    “啊?你是说真的哪?”钱佩英半张着嘴问道。

    “我啥时候开过玩笑,”瞅了眼女儿,宋福生一掐腰“我说话不好使啊。”

    “那米寿呢。”

    “带着,我一会儿就打发人去告诉任族长一声,这几天让他严抓盖房子,再给我出一份怎么合理花掉赏钱的章程。”

    钱佩英啧啧两声“哎呀你个学习不好的,也就你能干出这种事,还利用特权停课,不让米寿好好念书。”

    宋福生却没理钱佩英,脸上带着笑弯腰问坐在炕沿边的女儿“这么办行不行?”

    “我看行,我也觉得米寿不差那两天,哈哈哈。”

    宋福生望着女儿咧开嘴大笑,茯苓很少大笑的。

    大姑娘了嘛。

    人一大,心里存了事就会很少大笑了,倒是哭的时候多。最悲哀的是,慢慢的连大哭出声的机会也会变少。

    反正他是这么理解的,泡着酸甜苦辣的水一路趟过来。

    所以此时看到女儿笑的没心没肺,宋福生很珍惜,就稀罕女儿这样,最好永远这样,那才说明孩子甭管多大岁数心里幸福。

    也不知将来女儿真成家了,还能不能这样了。

    他要再先走一步,不能再将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护住了,给孩子一人剩这里……哎呦我天,不能想了,不敢想。

    宋福生没过脑的许诺道“茯苓,你等爹不干那天的,你不是想去看看官衙啥样吗?爹领你进去。”

    “真的?”

    “真的,穿什么男装,爹就领你女装进去,穿漂漂亮亮的,让你坐坐我那六七品的椅子,爱咋咋滴。”

    不怕受人诟病吗?对名声极其有碍。

    一般情况下,第一个人干出这种事会被流传很远,别胡闹,低调些入乡随俗吧。

    钱佩英试图拦住那虎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