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银凤嘴都有些冻木了:“娘,今儿那掌柜的说的那个事儿,你要不要和胖丫知会一声?”

    “啧,提那个干么,跟她说也没甚用,”马老太抱着碗喝了一口热水。

    宋茯苓问:“什么事儿。”

    马老太说没事没事。

    就这样的人,才烦人。

    “奶,到底什么事儿,你怎么这么急人?不会是你们在镇上遇到什么难事了吧,姑母你说。”

    外面的宋福生听到遇到难事了,也走了进来,眼里带着询问。

    宋银凤确实是一副遇到大难题的表情,她支支吾吾说,酒楼的老板想后日,多要九十九锅蛋糕。

    “九?”宋茯苓只发了一个音就:“……”

    马老太瞟眼孙女,“俺给回绝了。俺们今个回来晚,不只是买鸡蛋,也是让那酒楼的给绊住脚了。你说他怎得就那么烦人,明知道咱做不出,还告诉俺们,听完又挣不到银钱多闹心。”

    “怎么就做不成了,”宋茯苓听到自己如是说道,说完想捂嘴,可脑中不停放映刚刚雪人那一幕。

    越放映,就越觉得嘴好像不归自个管了:“明儿告诉他,后日一准交货。”

    “……”马老太。

    宋银凤:“恩?”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凌晨两点多,宋茯苓还给自己反插在蛋糕房里。

    她已经不用手表看了,手表是记不过来的,人已经懵了。

    要知道七锅同时烤,不仅是体力,更是考验脑力。

    哪锅放进去需要什么时候拿出来,哪锅到什么时间需要用吹风筒将火烧旺,这都是要计时的。

    她改用闹铃了,手机让老爸取了出来,闹铃带着备忘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