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用药大半个小时后,白茂德才终于缓过劲儿来,他的JiNg神萎靡,面容看起来也很憔悴。

    屋里只有父子两人,白恒站在床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他听,声音不高不低,说到尾声时,他看了眼老头儿的脸。

    “事情就是这样的,他们现在已经办了离婚手续。”

    白茂德也不是没经历过风雨,但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他看向白恒,眼神浑浊:“小宣知道吗?”

    “知道!”,他亲自去说的,白泽宣哪能不知道?

    老头儿气得吹胡子瞪眼,抓起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砸:“逆子!家门不幸!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您可以侮辱我,但您不能侮辱我妈。”

    白茂德气急,感觉自己能吐一盆血:“我什么时候侮辱她了?”

    他小声嘀咕;“我这个“玩意儿”不是您生的,是我妈生的。”

    “那你也是老子的种,逆子,你还敢顶嘴。”

    “您讲点道理行不行?我刚讲了那么多,白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