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沐浴完出来,春兰怕她受凉,小心的用热毛巾为她擦干头发,一面慎重地将小燕那件事告诉她。

    本来主子怀着身孕,春兰不想坏了她的心情,可这种事可一而不可再,一旦放任,保不齐会生出多少麻烦。

    夏桐倒没觉得有什么,似皇帝这种优质美型男,狂蜂浪蝶自然多的要往他身上扑。关雎宫里也不见得个个都是忠仆。

    只是宜疏不宜堵,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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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这个大发雷霆,倒显得心胸狭隘了。

    夏桐于是轻描淡写道:“不必声张,将她赶去浣衣局吧。”

    她纵使气量宽宏,也容不得身边人心存异志,有了小燕这个例子,想必她们多少会收敛些。

    春兰着实佩服自家主子简单粗暴的处事手段,可想起常青适才那一瞥,心里又隐隐不安,“还有一事,奴婢觉得有些奇怪,常青似乎对陛下很是注意……”

    说不上有什么证据,只是一种天然的直觉——当时那种气氛,就好像她打断了常青的计划,尽管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很生气的。

    夏桐讶道:“不会吧,你是说他也想爬床?”

    可常青不是个太监么……唔,太监貌似也能做。可夏桐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常青平日看起来那样冷淡,她还以为这人是个无性恋呢!

    春兰看着自家主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只能无力解释,“您想哪儿去了?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犹疑的补充道:“应该是奴婢多心了。”

    常青怎么敢揣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那可是皇帝!可当时他看皇帝的模样,眼神里似乎有种明明白白的恨意。

    好像他当时就想杀了他。

    这太可怕了,让人无法相信。

    新年过完,金吉利就随诸位藩王一同离去了。这些天他跟刘放暗暗较着劲,两人都跟毛头小伙子似的,恨不得结结实实拼上一架。

    还好有皇帝看着,否则恐怕会出现流血事故。

    走的时候,金吉利为了表示对冯玉贞的深情,决定半卖半送将带来的一千头骏马交给大周——表示论脸他比不上刘放,论财富可是吊打。

    他二弟金吉辽几乎晕倒,拼命在后头使眼色,无奈金吉利沉浸在美人的秋波中,毫无意外坠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