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点头:“为这件事。本王爷这几日也是心里惦记的紧。虽然先前跟你商定了。可谁曾想中间又出了这么件事。如今你的脚伤的这么重……”

    床侧伺候的涣秋闻言。忧心道:“王爷。我们姑娘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舞恐怕是不能了……”

    “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怀袖打断涣秋的话。目光毅然望着常宁:“王爷且放心。先前怀袖应下的事儿。绝无悔改。即便我落下一副残身。明日的琴我照弹。舞也照挑。”

    常宁眸子定定凝注着怀袖此刻已然明显苍白的玉颜。肃然道:“怀丫头。你今日所言。本王爷算是记下了。”

    隔日。怀袖不到二更天就起來。令涣秋为自己洗漱。

    晨光咋亮时候。乾清宫后殿角门处便停了一顶软轿。领舞女官亲自带了几个宫女來接怀袖。

    “怀姑娘。昨日恭亲王特别叮嘱过。说姑娘行走不便。令我亲自來接姑娘过去。清晨。王爷还特地拍了他常日在宫内行走软轿來接。轿子已经停在后角门儿了。”

    怀袖点头。回头对涣秋道:“今日宴席人多。福全一个人恐忙不过來。昨日我将映雪留下了。你略收拾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随我过去吧。”

    涣秋点头。简单收拾后。捧着怀袖的木雕妆盒。挽扶着怀袖。向后门行去。

    刚跨出垂花门。正巧遇见福全往前殿去奉茶。

    看见怀袖向外走。福全喜地立刻迎过來:“姑娘能下床啦。瞧这样是大好了。奴才这几日总惦记着去瞧瞧姑娘。无奈手上的活忙的紧。”

    怀袖浅笑:“伺候好万岁爷才要紧。第一时间更新今日我留映雪帮衬你。做事好生仔细着。”

    福全点头笑道:“我做事姑娘放心。绝不丢咱们清芷堂的脸。”

    与怀袖话别后。福全端着烫壶茶盏。向昭仁殿东暖阁行去。

    自从葛尔丹入京。康熙就沒睡过一个囫囵觉。

    福全进门的时候。康熙依然伏在案前看奏折。福全小心翼翼将茶盏放在康熙手边。正欲转身出去。康熙却突然开口了。

    “怀儿的脚伤如何了。”

    福全闻言。赶紧躬身应话:“前几日一直躺着。刚才奴才端茶的时候。恰巧瞧见怀姑娘正向后院行。多半是为着今日宴席准备去了。”

    听闻怀袖这么早就去了。康熙英挺的剑眉不自觉微微蹙起。略想了想。对福全道:“你去传朕的话。就说朕感今日寒气尤甚。令瑶光殿内再多添几鼎暖炉。”

    “嗻。”福全应声退了出去。

    康熙缓缓抬首。瞧着廊檐下冻的长长的冰凌。深邃的眸光中渐渐掬出一丝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