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屁股实在没法看了,我上次殴打的伤还没有好,这次又伤上加伤,刘书宇用碘酒帮老张处理伤口,碘酒疼啊,老张杀猪般的嚎叫,“卫星,你带云南白药没有,碘酒实在太疼了。”

    宁馨儿一口回绝。恶狠狠地说道:“没有,有也不给叛徒用。”她对老张的墙头草行为,恨的是牙痒痒啊。

    “卫星啊!哥哥说你一句啊!这姑娘和俞薇薇的素质差的太远了,你还是去找俞薇薇吧,这样毫无同情心的女人在你落难的时候,她不会管你的。她肯定马上就跑,比我跑的还会快呢。啊呀,小祖宗儿啊,你就饶了我吧,我不和你要白药了。”

    嘴欠的老张,屁股上又多个五爪金龙的手印,疼的他直抽抽。这个宁馨儿也是太猛了,男人的光屁股,她随便就敢挠啊。我鄙视她!我的眼神让馨儿就是一愣,继而她就对我吐了吐舌头,开始做出萌萌的乖乖狗的讨厌样子。再次强烈鄙视她。

    “说说吧,著名的双料间谍老张同志。有什么情报啊?”我调侃着老张。

    “嘶”老张吸着凉,有气无力地说:“白药都不给用,还想要情报,你们上次喝的茶,给我泡一碗,我喝了,缓缓再和你们说”

    这次宁馨儿没抠,去拿了茶烧水,准备给老张泡茶。自从宁馨儿的东西放进了我的包里,我的包里事务的进出就归她管理了。这一点我十分的不理解。我是房东,我租了间房子给你,我全部房子里的物品的使用全都归了你吗?我就这问题询问开酒吧兼唱歌跳舞的小护士,宁馨儿不亏是学过几天医学的,总爱用医学回答问题。她说:“比如,你也把一些东西放进了我身体里。那为什么我的肚子就被你儿子霸占了呢?”

    我呸,太污了。我要去洗耳朵了。

    老张美美的趴着喝着茶:“家乡的碧螺春就比这铁观音好,这个真的是穷人喝的。我那时在北京,每年都要订十斤明前碧螺春。你别不信,你问问刘书宇,第一次见面我是不是送了他一盒碧螺春。”

    “你要是不喜欢喝就别喝。”宁馨儿要抢老张的茶杯了,老张紧紧搂着,也不怕烫。

    “真没想到,你们三个如此的厉害。十五分钟就结束了战斗啊!还只用了原始武器,老刘咱们当初有这勇气就好了,邹柔也不用受那么大罪了。”

    没人接他的话。他只好自己说单口了:“我那天回去,去见赢母。当时屋里三村老、智叟、智言、嬴婴都在。我去的晚,之前他们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就解说了误会,说你是神派来保护我的,看我要被伤害,就出手救人,并没有想杀人。那女人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智言也说,当时嬴婴让那女人住手,那女人不听,所以才会受伤的。赢母就让我今天来劝你们投降。赢母还处罚了嬴婴,说她擅自主张抽你们鞭子,被拖下去,打了四十鞭子。之后我就被赶了出去,我去了看邹柔。邹柔昨晚生了个闺女,看着还健康。今早我就被拉了去,赢母让我告诉你们的话,我也带给你们了。就是如此了。”

    “那些女人为何打你啊”宁馨儿八卦的心永远都不灭。

    “她们说死的那些姐妹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激怒了沙眉,沙眉才要杀我的。沙眉受伤,他们才来报仇的,来报仇才死了那么多的姐妹。所以我就倒了霉。”老张的脸上全是不忿,被女人打屁股,让他觉得没脸见人。

    我看也问不出什么子丑寅末了,就说:“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我觉得这事没完。我们要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卫星,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怎么办啊。”刘书宇担心的说道。

    我也是抓了抓脑袋说:“‘深挖洞、广积粮。抓革命,促生产’。”

    “卫星啊!你这都是口号啊?具体咋办啊?”刘书宇继续逼问我。

    “他就会背语录而已,最多给你打几条鱼。”老张都趴着了,还不忘讽刺我。

    “呵呵,前两天我出去,可看见土豆的叶子都黄了。”我幽幽地的说。

    “这个你不懂,你就没种过地。至少还要一个月,才到收获的时候,”老张继续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