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飞鸟的刀在日光的照射下发出冰冷的光,这刀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即使是漏瑚发出的火焰也能斩断。

    “烦死了,”少女这时候有些发愁,“这又不能杀,我要怎么弄个半死拎回去啊。”

    “那个啥,”花山院飞鸟诚恳问道,露出了天使一般纯洁真挚的笑容,“我如果把你的头砍了你还能活吗?”

    “……你要杀就杀!少来侮辱人!”漏瑚被飞鸟捅了个正着,险些被拦腰斩断,这个时候战斗的力量也大打折扣,虚弱得很,“也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情报!”

    “你说什么屁话呢?”花山院飞鸟反问,语气凉凉,“就算外形再怎么往人类的方向发展,你也不是人啊,那我欺负你又怎么能叫侮辱人呢?”

    花山院飞鸟说到做到,真的让漏瑚只剩了个头。她想了想,倒也没嫌弃别的,抱着这个头就往家的方向走——尽管离家有一定的距离,但咒术师嘛,自然有些能快速转移的方法,如果只有她自己的话她就奢侈一把,直接打车回家了。

    一边走还一边问:“你真不说?”

    “士可杀不可辱!”

    花山院飞鸟掐漏瑚的脸:“真的?”

    “你神经病吗!!!别掐我!!!”

    等到花山院飞鸟到家的时候,玛修也带着太宰治从医院回来了,太宰都要讨厌死医院了,所以即使他已经洗过胃,整个人复活了,还是一脸的不爽。

    而这种不爽在看见花山院飞鸟怀里抱着的漏瑚脑袋时,就变成了某种小孩子见到新玩具时所发出了眼里的亮光。

    “飞鸟,你怀里抱着的那个,给我玩一会。”太宰毫不客气地伸手索要。

    花山院飞鸟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就把头朝他的怀里一扔,“正好,你去问问,看能不能问出来它的上家是谁,还有什么能够帮它隐藏气息的东西或者人,不然这冒气火山也不会敢在高专附近就出手。”

    毕竟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在呢,它总不至于狂放到觉得自己能够一挑三,又不是打游戏,死了还能复活那种。

    太宰虽然在感情问题上就没有一点靠谱的地方,但是在拷问这方面还是相当的好用,所以花山院飞鸟很放心地就把漏瑚交给太宰了。

    等到太宰毫无使用价值了,她再……

    哼哼。

    而玛修忧心忡忡地看向飞鸟,眼底的关心不似作伪,说道:“前辈……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和咒灵接触久了会不会生什么病之类的。”

    漏瑚:“……妈的等我出去就把你们都杀了啊啊啊!不要玩老子的头!!!”

    原来是太宰把漏瑚的头当成了排球一样,不断抛弃落下,玩得不亦乐乎。